证券配资网站 汉奸徐良儒“大义灭亲”,为何依然难以自保,处境异常尴尬_野英_日本_司法界

发布日期:2025-04-28 22:18    点击次数:18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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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面我们要写一段伪最高检察厅检查官徐良儒的遭遇,他的处境可以说是进退维谷。要说尴尬,比起黄富俊证券配资网站,袁庆清来,还要超出几倍。

这位1910年以“最优等成绩毕业于奉天法政学堂的法官,“九·一八”事变时正任长春地方检察厅检察长,《东北人物志》评他“素有历办要害,颇著贤能”的盛誉,在当时东三省司法界中是个颇有地位和影响的高级司法官吏。

“九·一八”事变后,虽有奔往北京另谋他就的打算,终因日本宪兵的威吓阻拦,屈从于日本帝国主义,继续任伪新京地方检察厅检察长,以后又转任东省特别区高等检察厅长。在1933年3月至1936年7月约3年多期间内,徐良儒任最高法院审判官,是伪刑庭5个审判官之一。

他忠实执行了日伪当局绞杀爱国人民的<暂行惩治叛徒法>,亲自审讯判决了反满抗日志士7人死刑,无期和10年8年以上有期徒刑者6人。致使《大满洲帝国名人鉴》把他作为“满洲帝国”司法界名人,列入鉴内,评述他“对于法律通达老成,经验宏富,……对于将来之抱负甚为深远,处事守和平之宗旨,心地存忠善之风,形形碌碌,仍无怨色,矢勤矢慎,任苦耐劳,每为一事必处理有方,俭朴笃实,诚满洲国不可多得之人才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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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此可见,由于他手执法西斯法律屠刀,无情地虐杀自己同胞,的确获得了日伪当局,特别是司法部门的好感,对他是赞颂有加,称道备至的。

可是徐良儒哪里知道,他这个奴才地位并不那么稳固。日本主子说翻脸就不认人,特别是在司法圈子内,更是无情无义可言。

也是活该徐良儒犯事。1935年6月,他因与沈阳的姻亲侯凯风之间有些债务关系需要清理,为此向伪最高法院井野英一次长请假3天,前往沈阳办事,住在“满铁”附属地的福顺栈。偏巧适有黄炎兴、高御风两位青年来访,他们自称是徐良儒的长子徐树勋在吉林政法学校的同学,前来看望老世伯。

正值午间,徐良儒作为长辈自然要请他们吃午饭,遂去“洞庭春”一面吃喝一面聊天,从谈话中他得知,黄、高二人在吉林法政毕业后来到北平,经入荐举和考试,现在北平高等法院任书记官,并说在北平的东北青年痛感家乡沦亡之苦,不少人都入了共产党,想与日寇斗争。

徐良儒问:“你俩也入了党吗?"他们回答说:“我们也入了共产党”。徐良儒出于职业上的敏感,深知共产党案犯的严重性,以为父执者的立场,他马上嘱告黄、高二位要处处小心留意。话刚说到这里,有一个日本宪兵和一个伪满警察闯过来直奔他们的桌子吼叫着说:“好大胆,你们是共产党竟敢在这里开会!”然后不容分说,将徐良儒等3人带至伪警察署进行讯问,开始黄炎兴、高御风否认自己是共产党员,经过一番拷打,特别是灌了凉水之后,黄、高二人才承认在北平入的党。

待讯问徐良儒时,他马上亮出自己的身份说:“我是最高法院审判官,没入过共产党。”日伪警宪大骂徐良儒态度不老实,并恶狠狠地揍他两拳头,吼着说:“混蛋,什么审判官,没人共产党为什么和共产党在一块开会”。徐冷不丁吃了警宪的老拳,第一次尝到了日伪警宪的厉害,只好陪着笑脸小心解释说:“他们和我儿子同学,多年未见,这次在沈阳相遇,在一块吃饭聊天,不是开会。

日警瞪眼申叱说:“还敢狡辩吗?”当时因天色已晚,将他们押在警署过了一夜,第二天送交伪奉天高等检察厅,庭吏们自然都认识这位徐高等审判官,问明原委,由伪奉天检察厅徐厅长保徐良儒庭外候讯。

等了一天,日寇检察官传讯徐良儒,问他与黄炎兴,高御风的关系,这才算有机会将事情解释明白。但是日检察官却紧追徐良儒知不知道黄、高二人是共产党,徐开始说自己不知道,日检察官说:“他俩在警察署里不是供认了吗?”徐说:“那是警察给他们灌凉水后,被迫承认的。”日检察官又追问:“按你的意思,逼打招供不足为凭,那么他俩在饭馆吃饭时不是和你说了已参加共产党,每月还领津贴吗?”

徐见已被说破,一时语塞,答不上来,日检察官趁势施加压力:“你是司法官吏,该知道此案的厉害,我忠告你一句话,你要是扶同隐匿,袒护他们,不肯明白作证,最后一定也脱不了你的关系,你自己酌量办吧!

日寇的这一威吓,还真对徐良儒起了作用,他深知共产党案在司法界中审理时的分量,偶然的机遇使自己和黄、高二人扯在一起,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,本来内心正在懊恼听了日本检察官的威胁,心中更是一惊,哎呀,闹个“反满抗日”的“国事犯”可了不得,反正他们已经承认,我又何必为他们打掩护呢!

于是就老老实实地复诉了在“洞庭春吃饭时黄、高二人讲的话,为他们的共产党员身份做了证明。到此日检察官才说:“这回没有你的事了,回去吧!”徐良儒如遇大赦般,急惶惶返回“新京”。

第二天,他惴惴不安地去上班,马上就被井野英一次长暴劾了一顿,骂他结交人随便,竟然牵涉到共产党案件里去,给最高检察厅丢脸,损害了“司法尊严”。本来,徐良儒因在沈阳的遭遇一直心神不定,又遭此痛骂,更感到颜面难看,遂向井野提出:“甘愿引咎辞职,以谢同仁,以平舆论。不料井野又很粗暴地说:“你的事,司法部还要研究,到你该离开最高法院时,你想留一刻也不可能,现在事情还没完全弄清楚,你想辞职一走了之,也绝对不行!”

一时噎得徐良儒哑口无言,只好硬着头皮上班,又不给他具体案件承办,无疑是在受审查,真是进又不行,退也不行,每天如坐针毡一般惶惶不可终日。终于听说黄炎兴,高御风各判10年徒刑,徐良儒也顾不上良心上的谴责,毕竟为他们做了旁证,只怕自己受牵连,吓得心惊肉跳,成宿失眠。这种受罪的日子,徐良儒熬了近一年,1936年7月,日寇可能考虑其平素“任苦耐劳”,没做别的处分,只是将他贬谪调任延吉地方检察厅任厅长。

偏偏事有凑巧,又有新的磨难落在徐良儒头上。他到延吉不久,伪奉天日本宪兵队又查获一起共产党抗日案,其中有一青年徐育华者供称徐良儒是他叔父,他企图借仗叔侄关系求得从轻处理。

伪最高检察厅又命徐良儒亲去奉天相认,徐良儒真是叫苦不迭,刚摆脱一个共产党案件关系,又来一个,可是怎么得了。只好赶到奉天宪兵队,一看果然是家侄。日寇还给他点面子,问徐该怎么办?徐因前不久的黄、高共产党案早吓破了胆,现在哪还敢为侄儿说情,特别又想到,这也许是日本人对他的又一次考验,于是马上表态连连说:“按法律办事,按法律办事,该怎么办就怎么办!”结果其侄徐育华被判了15年徒刑。

徐良儒为保一身之安荣,不仅帮助日寇残害黄炎兴、高御风、徐育华等抗日爱国青年,甚至置骨肉之情于不顾。此后,他为了讨好日寇,在延吉、安东等地任检察厅长期间,非常积极地执行日伪各种反动法令,残杀了爱国志士4人,被判以无期及各种有期徒刑的抗日人员8人。以“执法如山”的工作实绩又重新获得日伪当局的信任,1939年6月又调回“新京”,在伪最高检察厅任检察官。

徐良儒身为伪检察官为日本侵略者效力十余年,双手沾上了抗日爱国人民的鲜血,可是一旦他自身牵涉到所谓“反满抗日”案件,他却几乎不能自保,进退两难,处境十分尴尬,内心也觉不安。不过证券配资网站,他为图个人安宁,生活舒适,不去弃官为民,改恶从善,相反,为讨日本主子欢心,继续残害人民,倒让人感到可憎可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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